在记忆的深处,我脑海中的爷爷形象已经逐渐模糊。今天,我想与你分享一些我从村里的老人那里听来的关于爷爷的故事。我的叙述可能并不完美,如果我叙述中有奇怪的事件,请不要嘲笑我。
爷爷在村里曾经是个风云人物,他不仅担任民兵连长,还是村里红白喜事的经理。无论是谁的新婚之喜,还是谁的家人过世,爷爷总是那个在前头张罗的人。我始终不明白,为何那时的许多人要打破旧的传统。我更不明白,为何我的爷爷没有被抓到参与某些活动,听说当时的社会氛围相当紧张。
我们村子附近的龙王寺、黑色的寺庙等地方都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但我爷爷却安然无恙,据说是因为他在当时的打击行动中起到了关键作用。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因为爷爷曾救过一个重要人物的性命。
那个年代的生存方式如同大锅饭,谁能赢得更多的工作就能吃得更多。我同情爷爷和奶奶,他们养育了七个孩子。我的妈妈是我奶奶的小女儿,她最近一直在担心食物的供应问题。这就是我现在的奶奶。
据说为了养活这么多的孩子,爷爷甚至去剥树皮以维持生计。那时,国家似乎将所有的房屋和财政资源都归还给了苏联。
在这样的环境下,爷爷依靠着信仰(或可说是依赖绳子象征上帝)来维持这个大家庭的生活。我用“绳子释放”来解释这个信仰,这可能意味着鹿角、鹿血等自然资源私下交换日常用品。资源匮乏使得人们不得不求助于山神土地。据说爷爷会用特殊的仪式清理周围的神明,将黄纸塞进特定的缝隙里。如果那天没有收获,就会采取更激烈的手段去驱赶神灵。我想象不出长期的怨气究竟有多大。
随着爷爷的衰老,尤其是叔叔的意外离世,他最终停止了这些活动。关于叔叔的离世,我将在后续的故事中告诉你。而爷爷的离世情景更是令人难忘。
后来有一天,爷爷在院子里晒太阳时突然晕倒,坐在了旁边的火柴堆上。柴火上有些刺扎进了爷爷的屁股里。即使医生取出了刺,但小荆棘留下的伤口却发炎了,无法治愈。此后爷爷的胃口每况愈下,有时会说些胡话。他说当他闭上眼睛时,总看到许多动物向他跑来。这是我记忆中爷爷的最后一幕。我记得他屁股上的伤口已经化脓一年了,最终在明年六月去世了。村里的人按照习俗认为爷爷有罪,因为我们有一个人死后不能留在家里太久的传统。因为不及时处理尸体的话容易腐烂发臭。
爷爷的葬礼那天雷声隆隆,村民们几经努力才将棺材入土安葬。第二天我们去墓地时却发生了奇怪的事:爷爷的棺材似乎被挪动了位置浮在土上只有一层薄土覆盖在上面村民们议论纷纷阴阳先生也感到不可思议于是决定将棺材安置在山上悬崖的缝隙处用木头固定然后火化了爷爷成为我们第一个火葬的人
之后村民们开始追问为何会发生这些怪事阴阳先生认为这可能与爷爷年轻时对山神土地的不敬有关知道这件事的叔叔也认为爷爷确实不尊重山神土地因此受到了惩罚这也促使叔叔决定在村里筹建山神庙和土地庙以偿还恩情他说他作为长子必须承担责任这件事让我深刻理解了因果报应的自然循环不禁让我沉思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