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中,古希腊的神话传说仿佛是一部以艺术手法夸张展现的古希腊原始社会的权力演变史。
众神之王间的传承,就如同现实世界中古代部落首领的交替。例如,宙斯的时代并非简单的部落间权力更迭,他的帝国版图辽阔,单纯的父子传承已不足以描绘其权力更迭的全过程。
这种权力更迭的方式,与许多地方的部落传统相似,儿子推翻父亲,自立为王,这在心理学上被解读为“父亲情结”儿子与父亲之间的对立与统一。
而当眼光聚焦到宙斯的时代,我们会发现这种权力更迭的模式已然发生了转变。就像草原部落的成吉思汗时代,他的儿子们不必再推翻父亲自立,而是可以凭借自身的努力建立属于自己的王国。
宙斯亦如此,他与兄弟波塞冬和哈迪斯瓜分了天下,分别统治天空、陆地、海洋和冥界,他自身成为名副其实的众神之王。而他的儿女们,也各自拥有神位,受到世人的供奉。这其中,也包括那些由宙斯与凡人所生的半神,他们经过冒险,终于得到神位承认。这些半神的经历,仿佛是从私生子转为正神的过程。
古希腊的这种权力划分模式与古代欧洲的权力分布有异曲同工之妙。欧洲的国王们虽然各自拥有爵位,但他们之间通过联姻建立起紧密的联系。这种关系模式与宙斯的神庭是不是颇为相似?宙斯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将神权与皇权集于一身。
世俗之人常常将神权和皇权分开看待,但在古希腊神话时代,宙斯却将二者融为一体。他可能是类似皇帝称谓的总称谓,如同古罗马的奥古斯都、埃及的法老。将权力神化并不罕见,宙斯直接将权力解释为神权,即掌控最高权力的人就是神,而最高的神便是众神之王宙斯。
而且我们还可以看到,尽管神们都高高在上,但实际上他们仍各司其职。这些神在宙斯的神庭里有明确的分工,与世俗的权力职位分布无异。如果用我们的神话来对比,就会发现其中的相似性:如伏羲、神农、共工等,也都是各司其职。这就是权力的分工。
在我看来,古希腊神话时代其实就是对古希腊上古时期人类社会权力结构演变的艺术描绘。它虽然充满神秘色彩,但实质上还是讲述人间的故事,展现人类社会的权力更迭与演变。